虞弋。

别让补档了,我也没存。

思旧者——评拾三《思旧赋系列·念去去》

欠了一年多,我来了。

大约拾三都快忘了我的承诺,我是可以咕的名正言顺,但想了想,还是要挣扎一下,所以再次点开了这篇文。

 

我永远记得初见时的惊艳,我只在这里援引《念去去》这一篇,实则思旧赋系列都十分出彩,每一篇都值得深思,只是《念去去》作为收束的一篇,也是我和拾三讨论过的一篇,所以特地引出来重看一次,再感受一遍当时的惊涛骇浪而已。

 

写这篇评时,恰好在听《栖凰》,其中一句“纵然是,斯人已去,天地纵广”,忽然想起,于文中江澄,也不过是斯人已去,天地纵广,心中杂念繁多,一时也不知道从何下笔,索性絮絮叨叨地写,权当饭后闲谈。

近日眼神越发差劲,常常看十多分钟的书就觉得眼花,连日常的课堂笔记也难以坚持,所以把文章引到了Word放大字体,如今字号需在“小二”,才能看清一些,但可能再过一段时日,我就不得不注意休养这双高度近视的眼睛,那时候大概会离文字更远,所以十分珍惜这几天的阅读时间,想到应该趁此时日多看一点东西时,还是在第一时间想到了“商拾三”,大概是发自内心地信任着拾三的文字不会让我浪费了时间吧。

那么就从这里开始写了。

——

他被逼到绝路时还未及冠龄,安顿在莲花坞时已经记事,这样算来、好日子也只过了屈指可数的几年,但他在这个时候所生长出来的那些人类的情感,却直到心脏被碾碎时也未曾消亡。

 

——而谁又能知道,魏无羡、他其实爱惨了这人世万千呢?

实则我从前还偏爱江时,常会忽视魏的惨淡和壮烈,一笔带过他的苦痛和难过是我惯爱的手法,到拾三写这篇文时大概才粗粗有了些感官,如今对魏理解更深,再看这段时才更觉得这孩子仿若生在尘世便是来奔赴苦难的主儿,他说天地不仁时,应该也有人劝他认命,而他的灾难一般的人生,又何来那一点足以令他屈服的甜?

苦难总是过得慢,欢娱却爱走得急。

莲花坞的那几年,在他短暂的生命里,应该也只算刹那的一点梦景罢。


小师弟是——他苟且于人世、又慷慨赴死的唯一一个缘由。

他的一生,虽则短暂,却也实打实的波澜壮阔。

我见过很多羡澄文里有关生死的评述,不乏魏甘于为江无论死生的安排,然而直至今日,也唯独拾三这一句,写进我心里,让我设身处地地感受到魏对江的深情,且更深地意识到何谓“情深不寿”。


他的家远在云梦、他想回到自己牵挂一生的十里荷塘;他宁可自己沉在莲花池的深处化为淤泥——去庇佑、去陪伴、去等待下一年的草木枯荣,等一个人轻舟自水面上走过,他可以吻住他拨开荷叶的长篙,隔遍映湖面的星月端详他不变的容貌。

非常非常非常温柔的一段话...带着戚然的温柔,至痛的美感,彻彻底底被魏的深情征服了,我简直要哭。

大约他在云梦时的无忧岁月,尽管骤逝若此,也是值得他在临终时回首忽见走马灯的一幕怀念罢。而岁月之中的小师弟,又是他至死也渴求这归家的之一,亦是他至死也不及说出口的浪漫与痴情。


云梦再得不到故人消息。

魏再一次死去,江再一次等不到当年的归人。

于是故事再一次画了句号,万事又一次终于寂寂。


许是死了、也许是又跑到南洋去管人家的闲事。

 

他向窗外随意一瞥:莲花坞的景致、他也要看得厌了。

唉。这哪里是言语能点评的意境呢。

这段描写太江也太魏,字字句句都叩在我心头,连带那只飞不回家的传信的鸟,和走不回家的消失的魏,漫上的便又是旁观者的悲伤,以及对于后续的无数的不敢深思的怅然。

本来针对这个结局是很想痛陈三百字怒火,然后看到商在前边艾特了我(。)我不承认这个结局有我发言。不承认。我是甜饼选手,这和我无瓜。

细细想来,大约我等旁观者一开始便晓得魏的消灭,悲哀也只是一时,江却常怀着期许,长久地等候着,因此他得知真相时大约也会愈加痛苦罢——何况这是江呢?

即便他终生都不知此事,也许也会终生都惊怒,这姓魏的为何总不回家,那些隐没在暗处的恐慌的疑虑,又如蚕丝束缚,丝丝缕缕都惹人心悸。

我替江大哭,三日不止。

——

实则这篇文的每一句我都很爱,拾三的文字功底实在太强,这篇文确确实实是我非常非常喜欢的一篇,不下于对《欲挽冰河》的喜欢。

但摘录时只挑了部分让我感觉稍微好讲、以及第一眼便惊艳至死的地步的句子,因为精力确实不足,且眼睛到现在已经十分受不住了,所以没办法写长,在这里也要向拾三道歉——但我的诚意一定是十成十。希望无论如何,拾三都能尽可能地在双杰的写作上走得更远更久,累了也请多多休息,不要勉强,但也请不要做出可能令自己烦闷的决定吧。

先前对这篇评做过很多承诺,诸如生贺一类的,实则拖延许久,非常惭愧,我也记不清是为何拖延,大概还是我自己的懒散,我常常没有写评的习惯,因此耽误很多时间,但不咕是酷哥的底线,所以酷哥还是来了。

拾三的笔力永远令我钦佩叹服,我也永远以能拜读拾三的文字为幸,更以能和拾三共同热爱双杰为幸。

愿拾三前程似锦,愿双杰长盛不衰。

-Fin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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